昨天刘施施给他通过电话,说是今天下午过来探班。
是的,她给的理由是探班。
只是昨天说好的是下午到,不知道为什么给改了。
莫名其妙!
正要出门,陆远想了想扭头又拐进了卫生间。
对着镜子稍微捯饬一番。
虽然黑了点,壮实了点,但还是那么帅气!
五月,正是春末夏初。
既没有刚入春时的料峭之寒,也没有盛夏时的炎炎浮躁与慵懒。
温和而不疏淡,热烈但不拘束。
剧组入住的宾馆前立着排银杏,风儿吹过,窸窸窣窣。
树下,刘施施拎着包,满脸不耐烦,就差翻白眼了!
她身边站着位长相颇为寒碜的男人,正絮絮叨叨说个没完。
她刚给陆远打完电话,这人就凑了过来。
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
刘施施也没仔细听,她心里烦的很,谁要认识你呀。
可又不好直接甩脸走人。
正纠结的时候,陆远出现了。
陆远下楼后,隔着老远就注意到刘施施身旁的王大治。
这人舔着脸在那叨叨个没完,对刘施施的嫌弃视而不见。
脸皮倒是挺厚!
这一幕让陆远没由来的心烦,还有些恼火!
想也没想,快步走了过去。
靠近后,他拍着王大治的肩膀,皮笑肉不笑道。
“大治啊,保强正找你,说是对下明天的戏,你快过去吧!”
俩人身高悬殊颇大,王大治微仰着头,心中疑惑。
王保强昨天划伤了腿,这两天不是在休息吗,找他对明天的戏?
闹呢?
但肩膀处逐渐加重的疼痛感,让他意识到问题所在。
打着哈哈,灰溜溜的走人。
刘施施见到陆远,脸上表情瞬间由阴转晴。
细细打量一番后,她捂着嘴偷笑。
“陆远,你怎么变得这么黑了!”
说着她又跑到陆远身旁,乐呵呵地亮出自己白嫩的胳膊。
这么一对比,愈发衬得陆远黑了。
陆远翻着白眼,没好气道:“哪里黑了,这叫健康,这叫阳刚,什么审美!”
“还有,刚才那人谁啊,不认识的人你也能聊半天!”
“我才没和他聊,是他自己死乞白赖硬凑过来的,烦得要死!”
刘施施低着头小声辩解一句。
说完她才意识到不对。
嘶,这人居然敢凶她!
正要龇牙,忽然她鼻翼微动,扭过头嗅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