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难不成还能坐下来谈谈谁有资格拿到第二天赋？

不过反正小许只是帮凶，不是主谋……

王歌瞥了眼心不在焉的许墨冉：“你不会在想着到时候把我卖了吧？”

许墨冉内心猛然一跳，努力让自己镇定。

“你见过猫咪卖了大腿，还能活下来的吗？”

“只要卖的够早，谁说的准呢？”

王歌左手摆了摆，不经意把锤子放到了身背后：“不过我相信小许是肯定不会卖我的，对吗？”

许墨冉小鸡啄米似地点着头：“当然，小许为人最讲义气。”

“那小许肯定愿意和我签下一份神魔契约吧？”

小许面容一滞。

神魔契约是信任的最后一道保障。

而且最离谱的是，签约了之后，就会被见证的神明或者恶魔凝视。

心中碎碎念道：“这逼四转之后必定是个恶魔法师吧……”

什么腹语，什么目光测距。

一看就不是一个正常人应该会的东西。

更别提那把人精准砸晕的锤法。

还标榜什么五好青年。

怪不得说智力系能走到三转之后的大多数都是脑子有问题的。

而恰好，这家伙现在脑子就有点问题。

虽然说不定还是将来的一个大腿。

可惜了这么一张帅脸了。

“你在想什么？”

许墨冉看着王歌和善的眼神，身躯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我…我……”

“嗯？”

“好的哥，小许我当然没问题！”

照着地图，两人来到了一个通往外界的门口。

涂着黑色油漆的大铁门已经抵挡不住岁月的侵蚀，锈迹斑斑，两个血红色的手印说明了这边曾经发生过的悲惨故事。

许墨冉尝试着推了推门，没想到门竟然被直接推开了。

朝着门外张望，是阴沉的天空，是透骨的寒风，空气中充斥着一股让人烦躁的气味。

神秘与怪异笼罩着整个剧场。

“我们这是逃出去了？”

“不，还在剧场内。”

王歌朝外面看了眼，默默关上了大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