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王歌微微摇头：“我想通的不是这个。”

“不知道从哪而来，我又不曾意识到的巨大压力一直驱使着我，父母？命运？还是只是错觉？”

此刻，就像是家人之间的谈心一般，王歌的语气中很少见的充满了困惑。

而王歌本不愿相信命运，但现在回想起来，似乎从进入游戏伊始，不知不觉之间，冥冥之中都被打上了奥术的标签。

若不是有孟婷，他或许根本不会去思考这个问题。

一个冷酷的大法师人设，难道不正常吗？

但细细思索之下，的确会感受到一丝不对劲。

孟婷一愣，她都没思考这个问题：“那你觉得呢？”

王歌抿了抿嘴继续说道：“很奇怪，我在进入神魔游戏之前就有一点这个状态。”

说着，王歌不由自主地摸向了脖子上的魔法解析水晶。

“这……这个？！”

王歌被自己吓了一跳，仔细一想，似乎就是从那年开始的。

而且魔法解析水晶自从拿到水晶碎片（III）之后，已经过去有一段时间了。

根本不知道下一块碎片在何处。

而这个东西也无法强求，因此王歌几乎忽视了魔法解析水晶的存在。

“等我。”

王歌用额头贴了孟婷一下，瞬间离开了空间之中。

孟婷噘着嘴，低声呢喃：“可惜，太早了，要把圣光之源分这么多给审判会保管……我可信不过。”

“其实爸妈……”

孟婷感受着自己圣光之源旁边的那两块碎片，正是这两块碎片唤醒了早就黯淡了几个时代的圣光之源，最后才有了她。

两块碎片她曾经想拿出来，但没想到已经和圣光之源牢牢绑定了。

这么多年的相处她太了解王歌的性格，如果真不想，真不喜欢，就算她是他小姨，王歌也绝对不会妥协，那是他的底线。

她没说这个，是不想用利益来绑架。

而圣光之源只是想起到一个推手的作用，让他有一个去接受的动力和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