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琦脸色铁青,死死地盯着江一鸣。
孙铭达摆了摆手,示意孙琦不要冲动。
“江县长,咱这酒还没喝呢,你好像已经醉了,开始说胡话了。”
孙铭达笑道:“我造纸厂开的好好的,凭什么关闭?”
“当然,你让我关闭也行,把我前期投入的所有成本赔给我,我也不多要,给我三百万,我立马搬走。”
狮子大开口!
据江一鸣所知,这个破厂子投资最多一百万,对方却要三百万,这是漫天要价。
“看来孙总是不打算给我这个面子了。”
江一鸣笑道:“我没面子,我也没心情照顾其他人的面子。”
孙铭达冷笑道:“江县长,古人有句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你的愿望肯定会落空,谁若是敢动我的厂子,我就动谁的人!”
“孙总,古人也有句话叫做邪不压正,正义也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江一鸣针锋相对道:“谁若是敢乱来,我就敢动谁。”
“哈哈,你也就吹吹牛逼,听说围堵我们造纸厂的不少人受了伤,而且还不轻。结果却没人为此负责,你说好不好笑。”
孙琦说道:“江一鸣,咱俩是校友,我是比你高两届的学长,听学长的话,乖乖把酒喝了,与我们孙家好好的合作,保你一路青云。否则就等着卷铺盖走人吧。”
“这一点,想必苏书记体会最深,可以让他给你讲讲。”
“我相信会有人为此负责,而且很快就会实现。”
江一鸣坚持道。
“江县长,你恐怕等不到了。”
廖显东直白的说道:“只要我不发话,肯定没人敢动铭达造纸厂的人!”
他的话音刚落,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