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雷厉有些心虚地说道“是,是的,堂主!”
“若我记得没错,这雷烈才来青山城两天,就能叫人围殴他人?”围观的人中有人说道。
“你什么意思?我厉儿被打成这样莫非还是我厉儿的错?”
“雷孟,您的孙儿被人打成这样,我也很痛心。您稍安勿躁,待堂主审问清楚。”管事在一旁劝道。
“雷烈,你才来青山堂两天,就敢带着一群人围殴雷厉,是不是不将我们青山堂放在眼里?”雷直问道。
“堂主,众所周知,我才来青山堂两天,除了雷厉自报家门之外,我并不认识其他人。怎么可能聚众围殴他人?”雷烈跪在地上挺直了腰背,不卑不亢。
“你个黄口小儿,倒很会狡辩。”雷孟火冒三丈,指向雷烈怒骂道。
“巡城使,本堂主问话,你最好还是旁观静听。”堂主见雷孟几次打断他的问话,心中有些不满。
雷孟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你来说!”雷直又指了指雷胖。
雷胖吓一跳,小心翼翼地看了看雷孟,心里盘算要怎么回。
“你看他做什么?据实回话,我会一个一个一一证实,若有谁敢扯谎,家规伺候!?”雷直说道。
“堂主冤枉啊!我们并未聚众围殴,是雷厉,他与雷烈一对一单挑,我们只是跟过去看看而已。”雷胖一脸哭腔。
“你们既是跟过去看看,为何一个个都鼻青脸肿的?”
“雷烈他……他不讲武德……他打了雷厉,又来打我们。”
“你是说,你们一群人被雷烈一人打成这样?”雷直大吃一惊。
“是……”雷胖小声应道。
围观众人炸开了锅。
“一群人打一个, 这么多人被还被打成这样?”
“看不出来这刚来的小子身手可以啊,如此力量悬殊,居然能取胜。”
“啧啧啧!下手可真狠,脸打得跟调色盘似的!”……
雷直示意众人息声,又问道:“雷烈,与你对赌的只雷厉一人,你为何将其他人打成这副模样?”
“回禀堂主,虽然与雷烈对赌之人只雷厉,但他们跟过去后个个拿弹弓袭击我,雷烈是出于自卫而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