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见其他人纷纷散去,雷霄黑着脸带着余下众人去了雷家议事堂。
“大执事,此事是雷阙一人所为,与灵青峰大师父无关。”雷阙跪在地上,说完便拜伏在地。
“哼!你倒是敢做敢当!”雷霄冷哼一声“你在背后偷袭雷宋时,心里是如何想的?”
“回大执事,是雷阙心胸狭窄,与雷宋兄比试时手被雷宋兄刺伤”雷阙说着,直起腰身举臂向前“弟子一时心中激愤,向雷宋下了黑手。”
雷霄见他双臂确实满布刀伤,鲜血淋淋,道:“只是因为比试被刺伤而怨愤?”
“回大执事,弟子确因当时一时怨愤而失了理智,弟子犯下如此错事,甘愿领罚。”雷阙说罢,又拜伏在地。
雷霄本以为他多少会抵赖一句,没想到他承认得那么干脆。
“你因雷宋在赛台伤你而报复,那你向雷石丢暗器却又是为何?”雷程问道。
“弟子当时被雷石提刀追杀,为保全性命,不得已的举动。”雷阙回道。
雷碣接着说道:“我峰弟子雷阙确实行为不当,理应接受处罚,但不应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接受私刑。且那小青山弟子在台上仗剑逞凶,若非雷碣反应快替他挡下那一剑,只怕雷阙当时就命陨当场了。丢暗器乃雷阙为保全自身性命而做出的下意识行为,如果此事要追究的话,以后人人都可以为泄愤而行私刑,而被行私刑者只能引颈就戮。如此岂不是令雷氏族规、青山城法度形同虚设?”
“雷碣,你倒是口齿利索,将你峰弟子摘得干干净净,如此说来,倒是我们小青山的不是啰?”
“好了!本执事在此,自当为此事评判,二位莫要再起争执!”雷霄捏了一下眉心,打断二人的话。
他心叹了一口气,说道:“雷碣,你峰弟子雷阙为泄私愤,当众对雷宋暗下黑手,此事抵赖不得。”
“雷程,你峰弟子为同门师兄情义,当众提剑对雷阙追杀,虽合情却不合规。念在他维护同门情义上,本执事不予追究。”
“雷阙!”雷宵在堂上看着台阶下的雷阙高声叫道。
“弟子在,弟子愿接受大执事的一切惩罚。”
“灵青峰弟子雷阙,为六峰大比输给小青山弟子心存怨愤,假装认输后当众偷袭,致小青山弟子雷宋重伤。本执事依雷家族规,判你面壁自省三年,且终身不得参与雷家任何赛事,不得担任雷家任何职务。”
“啊?大执事,如此惩罚会不会太重了?”雷碣惊道“这样一来,雷阙岂不是一生都将碌碌无为。他一身所学,岂不是白白浪费?”
“白白浪费总比用来害人的好!”雷程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