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唯一的血脉,二麻子,你可不能这么虎啊!”
赌场的人见这些赌徒一个个像清醒了般,连道晦气。
赌场管事一个眼神,其中一个打手上前一把将二麻子推出门外:“干嘛呢?干嘛呢?你们父女二人是来我们赵家赌场砸场子的吗?出去出去!别打扰我们赌场做生意!”
“诶!赵三爷赵三爷!再让我玩一局吧!”
“想什么呢二麻子?你之前欠的钱我们还没追你要呢,你又想来空手套白狼?出去!”
“赵三爷……”
那管事见二麻子站在门外不走,引得来来往往的人驻足对着赵家赌坊指指点点。怒气冲冲地走到门口道:“二麻子,咱们做生意讲究个你情我愿,你拉着你家丫头在我家门口哭哭啼啼,搞得我们赵家赌坊好像逼着你卖儿卖女一般。去去去,什么时候谈好了再来。”
“赵三爷!您再发发善心吧!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把就只一把!”
“去去去!你哪次不是这样说的?快走,不然你搅了我生意我让人收拾你信不?”
二麻子见门口那个壮汉像能一拳把他砸扁的样子,害怕得再也不敢说话,拖着女孩一路连打带骂地走了。
“唉!走了走了,不赌了!”赌场所里有人大声说道。
接着三三两两的人跟着他先后走出了赌坊,雷烈自然也混在他们一堆一起走出去。
只留下赵三爷在里面干瞪眼。
……
叭!
二麻子被人一脚踹在地上,他捂着腹部抬头看见一个戴着黑色斗篷的人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好汉!小人可曾得罪过好汉?”
“没有!”雷烈冷冷说道。
“那好汉为何要打小人?”
“因为你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