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豁……唐某身在赵家为客,怕是不好掺和你们两家的事。只是听赵兄说起赵家几位弟子惨遭雷家弟子毒手之事,心中甚为不平故而出来看看,那位在赵家行凶的雷家弟子因何而如此暴虐无度。”
“哦,那唐教习可曾看出他为何暴虐无度了吗?”
唐林见雷鸿说得云淡风轻,心中颇为恼怒,暗道:一般人听说我来自星南唐家,多少会对我礼让三分,这雷家大长老居然对我置若罔闻。雷家对我们唐家还真如赵家所说的那样,不恭不敬,丝毫没有将唐家放在眼里的意思。
“唐某算是看明白了,那犯下凶案的弟子确系有所倚仗才最胆大庄心妄为。”唐林阴怪气的说道。
“唐教习此话怎讲?”
“唐某只需看雷大长老带来的弟子,他们个个神态倨傲、目中无人,就知那弟子狂悖的行事作风来自雷家的家风,当与本人善恶无关。所以对赵家扣留雷家讲武师傅也多了那么一两分理解。正所谓,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雷家弟子听他如此无礼诋毁雷家,个个义愤填膺,对唐林怒目而视。
“原来唐教习是这样想的,本长老身为雷家管事之人,门下弟子做出如此恶事雷某的确有管教失职之处。所以无论雷家弟子们做出何事,都是本长老的罪过,与弟子们无关。更与被扣赵家的讲武师无关。此事当由雷某人一承担。不知赵大执事想要雷某人如何弥补过错呢?”
唐林被雷鸿的话堵得不知该怎么接话,心中愤愤道:这个雷鸿据说修为已达到了通灵境六重,修为比雷家族长还在高一级,莫说是我与赵亮,只怕是赵家大长老来了,也未必打得过他。想到这里他只能眼神扫向赵亮。
赵亮也是很无奈,话语被雷鸿堵死,打又打不过。
他话锋一转,说道:“雷大长老,非是我等不放人,而是我们赵家昨夜出了大事。先是有人在我们赵家赌坊纵火行凶,后又有人潜入我们赵家后院客房行刺,将我们重要的客人刺成重伤。而恰在此时,赵家大长老带着一众弟子兴师动众上门要人。外人要是听了,怕多少会联想昨夜之事与你们赵家有关。如我此时放人,岂不叫天下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