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赵家这阵子是不是惹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其中一人压低声音对旁边一起搜寻的同伙说道。
那同伙像是顾忌什么四下张望了一眼,也压低声音道:“什么干净不干净?不要乱说话!命不要啦?”
“你想想,这个月来,赵家先是不断输钱,后面又是着火又是失窃,连他们后院的客人都被人偷袭受伤。追刺客的真武境高手都被人一刀割掉头颅,加上今天白天他们小须弥山坡分部的两位执事大人都命殒当场。要说这些事怎么都接二连三的发生呢?这还不叫惹了不干净的东西?净走背字了!”
“你懂什么?那是他们赵家这几年横行霸道,得罪了不少人。鬼知道他们惹上什么了不该惹的人,所以才接连出事!”
“啊?赵家现在自己都后院失火,顾头不顾腚了,咱们大人为啥还鞍前马后把咱们支出来干嘛?”
“嘘!这么大声干嘛?你小点声!”同伙手作噤声状,一副怕死的样子“听说赵家现在攀上了星南城城主下的唐家,所以才敢在咱们星越国横着走的。就算他们现在触霉头也不是现在的亭廨大人得罪的起的。”
“说到底这是赵家与春宵楼的交易,咱们身为官府之人,掺和到这肮脏事中,多少有失身份。”
雷烈听到这里微微皱起眉头,喃喃自语道:“没想到他们居然是官府的人!之前赵家赌坊着火玄级兵器丢失,亭卫半夜四处扰民还能借着失火失窃的名头抓捕要犯。如今却为了巴结赵家,把好人家的女儿强行送到春宵楼,这些地方豪强勾结上官府,鱼肉百姓,实是可恶。”
说完他纵身跳上一棵高大的树干,看着他们举着火把从脚下走过。
“我们在这小地方当这个小差日子过得如此滋润,每月领的月俸多少有些是赵家给的。你要是嫌这月俸不干净大可走人,多的是人干这肮脏事。”
“哎呀!二哥,我这不是觉得咱们……咱们把人小姑娘强扭到春宵楼是不是多少有点丧良心。你想啊,他爹尸骨未寒,这赵家就火急火燎把她送到那种地方去接客。我这不是怕咱们丧良心的事干得多了以后生的孩子没屁眼吗?”
那同伙看他了一眼,嗤笑道:“你怕什么?你那相好不是与你断了关系了吗?你三天两头与春宵楼的女子厮混,哪个良家女子愿意给你生孩子?想不到你与那些女子混久了倒学起惜香怜玉了。你今天又去了春宵楼了吧?说说那里又有什么新鲜货?”
“哪有什么新鲜货,瞧来瞧去统共就是那几个。这个赵家一出事,绿蕊姑娘可就空出来了。现在大伙都能上去捏个小手,闻闻绿蕊姑娘的汗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