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闫博生前对红娆的信任，如果连她都要回避，说明闫博和肖经波之间的关系不正常。

“有时候会，有时候不会。”

“不会时，你听到他们说什么了？”

“老大，这平时都没太关注这些，您这些大佬的事情，红娆哪敢多想？但闫博跟肖经波的关系肯定很密切，肖经波不是闫博提拔的么？”

“这你也知道？”

“闫博以前会说的，尤其特别高兴时就会说这江南省谁升迁谁滚蛋，他能做一半的主。对了，我听他骂过一次肖经波。”

“哦？怎么骂的？”

“我想想，好像是骂肖经波很狡猾，但当时的语气肯定不爽！说他不懂事。”

这话的信息量有点大，王贤陷入了沉思，如果一个领导说下属不懂事，那就说明下属不听话或者没有领会领导的意图。

肖经波会是这样的人吗？

启发了红娆半小时，通过她对闫博和肖经波的交往的一些情况去分析，好像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于是，王贤让红娆先出去。

然后拨通了武田京雄的电话。

随即，武田京雄秒接了他的电话，这段时间，他都密切地关注着江南省这边的情况。

“王先生，什么情况？”

“山口株式会社和井田株式会社跟江南省签订了投资意向书，明天汪副省长约了秀江市市委书记肖经波，我想了解一下肖经波是否是我们的人。”

“王先生，我也不确定啊！闫博那个家伙之前就没有说的很明白，所以我给不了您什么有价值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