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能承诺的就是我们绝对不会干涉惊鸿派的内部,但接下来可能会有一些事情托付给诸位。”在说完了难听的话之后,贺难毕恭毕敬地向各位行礼,态度转变之快令人咋舌。
众人的心情也随之放松了下来,笑容也重新舒展,赵鸿鹄也不那么冲了:“早这么说啊,害我闹脾气。”
“那现在需要我们做什么?”陈龙雀走近一步,他向来是个行动派,秉承着今日事今日毕的原则。
“不急,我师父的意思是想让惊鸿派打开山门,广收门徒。”贺难看了几位长者一眼,知道这个提议对于他们来说冲击是巨大的,固有的门派观念很难在一朝一夕之间改变:“我知道这有悖于贵门派创立之本,但也不是没有协商的余地。”
“惊鸿派要保持着一贯的武功风格,这一点我绝不否定,但大可以效仿某些门派的模式,分为内外两门——内门自然还是挑选精英来传承门派精髓,而外门的条件便可以宽松上许多。”
赵沉钧把手里搓着的铁球轻轻搁在茶桌上,也走了下来:“惊鸿派并非一成不变的老顽固,我们这些人岁数虽然大了,但也不是那种死板的人,你这想法有不少人都提出来过,但其中有一点让我们很为难——门派之内有些‘青黄不接’,我倒不是说这些年轻人的成色不足,而是只有他们这几个尖子,而且还未必常年在山中,师资不足啊!”
“那掌门您的意思是……”贺难就像是赵沉钧肚子里的蛔虫,对方一撅屁股他就知道是拉屎还是放屁,这就是在跟自己谈条件呐!
“人或者钱,在短期之内我们需要一点儿小小的援助。”赵沉钧大笑道,而他的目的也相当明显——贺难是给不出钱来的,就只能借他们人了,而贺难能借出来的人里“恰好”有一个是他们最需要的。
贺难略一思索就想明白了赵沉钧想要什么,干脆利落地就把自己的兄弟给卖了:“魏溃借你们一个月。”
“当然,我也有条件——我也想从咱们门派里借走一个人,话说五代弟子里谁最擅长教徒弟啊,我是说得教一大群人‘速成’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