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男人离开后,弗拉基米尔端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轻轻的抿了一口。
这壶茶是茶馆里最贵的一种,按照描述,是古恕瑞玛皇族曾经最爱的茶叶。
南柯看着皱着眉的弗拉基米尔道:“茶不好喝?”
“味道还不错,但竟然没有下毒。”
南柯笑了,“总不能每次都那么倒霉。”
这里可没什么海神教徒。
“我曾经看过一句话,说每一个意外的背后都是必然。”弗拉基米尔看向了窗外,又看向了桌上的地图,“虽然这话说得有点绝对了,但我不怎么相信巧合。”
他伸手指了指地图,“你不觉得有问题么?”
南柯看着地图道:“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
“呵,是的,我们可以理解为是他看你出手太大方,所以特意临时给你在地图上加上了标记;
但是,我们也可以理解成,他这里有很多份这种地图,就是等着有人来问关于恕瑞玛皇帝的消息后,把这些早就准备好的地图发给他们。”
“您觉得是后者?”
“我不知道,但是......”
弗拉基米尔又看向窗外。
南柯顺着弗拉基米尔的目光看去。
只见下面又出现了那批穿着教会衣袍的信徒,是不是同一批南柯不知道,但这一批明显像是在躲着什么。
他们的脚步很散乱,虽然是在躲避着什么,但似乎并不着急。
当这批人走进了一家卖石头的店铺后,街道上又出现了一伙人。
这伙人坐着三架骆驼车,从车厢的晃动可以看出来,车里面应该是装着什么很沉的物件。
“他们是在躲这些人?”南柯问道。
“他们可能不是在躲,只是想要避开他们而已。”
“哦,那下面这些人是?”
“我不知道他们是谁,但我就见过这个标志。”弗拉基米尔指了指骆驼车车厢最下端。
这里往往是车厢上最不起眼的位置,而且长期沾染着灰尘。
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灰尘下面似乎盖着一个红色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