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如水?哼!我看是柔情似水吧!”
糜芳心中鄙夷,随后兴奋的说:“文龙!兄长要见你,你的机会来啦!快!随我去见兄长!”
刘真心中微动,拱手说道:“子方!请!”
糜府客室,糜芳大大咧咧道:“兄长,他来了!”
糜竺跪坐在蒲团上,抬头看向刘真,正恭敬的朝自己施礼,满意的点点头。
“身姿挺拔,相貌堂堂,又能彬彬有礼,一副贵家子的形象!”
“好!”
糜竺不由脱口赞道。
“文龙请坐!”
待刘真坐定后,糜芳直入主题,淡淡说道:“竺比你年长几岁,文龙不必客气!只是文龙与小妹所说到底为何意?”
刘真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恭敬的回道:“糜从事,恕文龙直言,糜姑娘若嫁徐州牧,必无子早丧!糜家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什么?你说什么!”
瞬间,糜氏二兄弟惊的从蒲团上弹起,脸色通红的瞪着刘真,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你敢诅咒小妹!诅咒我糜家!”
不待糜竺说话,率先沉不住气的糜芳,忽然抽出佩剑,上前几步架在刘真的脖子上。
糜芳双眼冒火,死死的盯着刘真,怒道:“刘真!你我虽相识一天,但却臭味相投!我糜芳如此真诚待你,你为何如此?你到底是何人?是何居心?说!”
怒罢,锋利的铁剑划破脖子上的皮肤,瞬间,一道血迹显现。
刘真不管不顾,好似没有感觉一样,心中痛骂:“你娘的!谁跟你臭味相投!老子鄙视你一万年!不!到永远!”
而表面,却是淡然的看着前方的糜竺。
糜竺紧握双手,青筋毕露,强压下自己心中怒火。
糜家虽不是大汉世家大族,但也是徐州一郡之豪富,何曾受过如此侮辱。
只是糜竺总有一种感觉,此子不简单。
想此,糜竺甩了一下衣袖,对于糜芳的动作丝毫不理,随后语气冰冷的说:“说说你的理由,否则,我糜家也不是好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