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侯!刘真乃一小小盱眙县令,有何资格位列州衙大堂?”
“汉瑜先生有所不知,此战若无文龙提前通风报信,我大军将会损失更大,此乃文龙之功!
再者,大军反攻,文龙勇率三千大军追击袁术,也是功不可没!
位列州衙大堂,文龙应当之!”
陈珪听后,更加不屑,轻笑一声。
“温侯所言,恕老夫不能苟同!”
“奥?为何?汉瑜先生可有什么计较?”
吕布疑惑顿起,身子前倾,饶有兴致的紧盯陈珪。
刘真看着陈珪一副老装逼的样子,嘴角上扬,静观其变。
陈珪故意停顿几下,吊足了众人的胃口。
“温侯!据老夫所知,若不是刘真惹怒袁术,招致袁术集全军出动,而刘真却率军逃走!
若非如此,袁术岂会怒而兴师攻击温候?我军损失惨重,罪魁之首就在于刘真不战而逃!温侯应对其严加治罪,而不应是如此礼待!”
话音刚落,堂中众人顿时议论纷纷,不时的看向刘真。
有幸灾乐祸的,有的露出仇恨神色,怒瞪刘真,但大多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这时张辽忙起身说道:“温侯!文龙他……”
“文远!既然陈老先生这般说法,那就让真现身说法吧!”
“文龙!你……”
看着张辽一脸着急的神色,刘真摆手制止张辽。
若张辽执意为刘真说话,以吕布对张辽用之又防之的心理,定会更加怀疑其用心,若陈氏父子再加以挑拨……后果很严重。
此时,吕布面露沉思之色,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定定的盯着刘真。
“文龙!你可有要说的?”
刘真起身拱手一礼,迈步到堂中,气宇轩昂,面带微笑。
“温侯!真以为陈老先生此言,不但错矣!而且大错特错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