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未可知?真是可笑至极!不错!真之职务确实是刘备所封,但却是刘备以徐州牧的身份所封!故真是徐州官员,是大汉的臣子,而不是刘备的臣子!
现在徐州牧是温侯,真自当为温侯效劳!
真可不像某些人,先侍陶公,后又转侍刘备,帮其出谋划策,尽心尽力!现在呢,却在此大言不惭,口称忠心耿耿!哈哈哈!想想都让人感觉可笑可耻可恶!”
“你……你……刘真小儿!你太……太放肆!竟敢污蔑我……”
陈珪声音颤抖,脸色通红一片,手指着刘真,不停的摇晃。
突然,一声怒喝响起。
“够了!此事就此揭过,不准再提,否则休怪本将军不讲情面!”
吕布心中大怒,两眼似要喷火,像一头即将要爆发的虎豹一样,不停的喘着粗气。
陈珪和刘真的话,正触及了吕布内心深处中最不愿提及、最不愿想的事情。
吕布毕竟先侍丁原,为求荣华富贵,杀丁原而投董卓,后又和王允合谋诛杀董卓。因此吕布常被人诟病,不招世家大族之人待见,就连卖猪肉的张飞都蔑称吕布为三姓家奴!这是吕布心中最大的隐痛!
而陈珪和刘真正戳到了吕布的肺管子上,让其恼怒至极!
眼见吕布发火,陈氏父子不敢再多言语,只是看向刘真的目光中,满是怨毒之色。
刘真见之,只是报以冷笑,不屑的撇撇嘴!
“哼!这对狗父子,先卖陶谦给刘备,又卖刘备给吕布,最后又把吕布卖给了曹操,而吕布因此丧命下邳城白门楼!现在又要离间自己和吕布的关系,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不过自己务必得小心此对父子!以免着了他们的道!”
刘真心思转动,脸上冷意越来越浓。
突然,一声急吼打破大堂中的寂静,就见一名军士堂外禀报。
“禀温侯!刘备使者孙乾求见!”
“嗯?他来干什么!打出去!”
吕布正满腔怒火,借此机会大泄一番。
“温侯且慢!”
陈宫忙不迭的起身说道:“温侯!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不妨且听听刘备的使者孙乾说什么,再做决定也不迟啊!”
吕布闻言,稍微思虑,才轻轻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