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术灭亡?有那么容易?他可是拥兵几十万,此战之损失根本没有伤及袁术的根本!休养一段时间,即可恢复实力,甚至更强!”
“哈哈哈!元龙!你有所不知啊!”
“请父亲为儿解惑!”
陈珪捋着胡须,面露得意之色。
“孙策为求外放,谋取东山再起的机会,竟把传国玉玺献给了袁术!以袁术的心性,他必耐不住寂寞,会生出不该有的野心之举!”
“不该有的野心之举?”
陈登心中若有所思,随即忙说道:“父亲!袁术可敢?那可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啊!”
“哼!他有什么不敢的!要不是他们袁氏二兄弟的包藏祸心,当初何大将军岂会召董卓进京!不过袁术若行不臣之举,就是他灭亡的催命符!我儿且等着看吧!”
“是!父亲!”
陈登目光转动,突然脸色变得难看。
“父亲!今日刘真小儿如此羞辱我父子二人,难道我们就这么无动于衷?”
闻听此言,陈珪眼射中两道炽热的仇恨目光,老脸通红。
“哼!你且等着瞧吧!”
刘真和一众盱眙众将被搀扶着,回到陈宫安排的住处,只是在临走时,周仓、裴元绍和凌操三人还在和吕布的部将不停的比划,唾沫横飞,喝的舌头都大了,但谁也不服谁!
刘真微瞥了一眼,心中大骂不已。
“几个没出息的玩意,竟丢老子的脸!”
也只有太史慈保持清醒,散席后连忙向刘真请命回到了军营中,守住大营,并妥善处理归降的袁军士卒。
刘真回到休息处,躺在床上,回忆起今日陈珪陈登父子二人的异常表现,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冷笑,随即便闭上眼睛,很片刻功夫就进入了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忽听屋外吵闹声震天,刘真心中暗骂:“他娘的!老子睡个觉都不安稳!哪个狗日的来打扰老子的清眠?”
刘真睁开眼一看,便觉得亮光刺眼,原来天已经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