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小山村,背靠着一座低矮荒山。
大约百户有余,平日里村中百姓就靠着做些廉价手工卖钱过活。
“相公,我回来了。”
大屋被推开,女人背着方胜气喘吁吁的一步步走了进去。
躺在卧室里面的男人咳嗽了几声后忍着浑身的无力感走了出来。”
“怎么回事,这……他是谁!”
男人看见女人背上的方胜张大嘴巴,而且自己的女人此时还穿着一件男人的衣服。
这这这,这成何体统。
就算自己如今病入膏肓可能要命不久矣但还没死了,还能吊着一口气站起来。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他女人背着自己悄悄偷汉子也就罢了。
考虑到自己如今的身体状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含泪忍了,可是她怎么能如果光明正大把偷的汉子直接给带回家啊。
这让以后他这张脸在父老乡亲面前往哪搁啊。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什么!”
女人把方胜轻轻放在一张长椅上,接着转过身看着男人,瞧见后者那副目瞪口呆的模样说道。
“丘肖,我在卖完东西后回村的路上遭到了山匪,幸好遇见了这个小兄弟路见不平狭义相助,不然早就遭到那群山匪的侮辱了,说不定连命也要丢在哪里。”
“那他这是……”
丘肖走了过来查看起方胜的伤势。
他原本是村中一名大夫,也是行医数年,可遭病之后医不自医,身体逐渐垮了下来。
村子里的人见他自己都成了这样便不再愿意找他看病了。
“他被山匪砍伤了,你看他的身体和衣服全部都沾满了血。”
女人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扒开方胜的胸口。
没想到满身血迹的身体竟然没有一丝伤口,就连那种被指甲划破的细小伤口也没有一条。
“怪事,郭雨,你确定他是跟山匪拼杀过吗?怎么他的身体上没有一条伤疤呢。”
那郭雨也是满脸震惊,听见肖丘这么问立刻确定点点了点头。
“是真的,我亲眼所见他和五个山匪拼杀在一起,有两个还被他一下子就砍掉了脑袋,他似乎很厉害。”
“既然没有伤口那恐怕就是脑袋受到重击昏迷或者是累晕过去了,让他躺着休息,喂点吃食和水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