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宋祁又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新宿公司空无为的气息与小丑空无为的气息截然不同。

根本就是两个生灵。

即便是再高明的秘法，恐怕也不能这般天衣无缝吧？

简直是一点破绽都没有。

“难道是同名同姓？”

可这也太过于巧合了一些吧……

不止同名同姓，而且同样拥有圣境七重天的修为。

宋祁感觉其中很有可能隐藏着更大的秘密。

恐怕不单单是一个生灵拥有双重身份那么简单。

“宋祁！”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别以为我是真的怕你了！”

追逃拉锯战并没有持续更久的时间，便见前方的黑袍人主动在一颗死寂星辰上停下身，转头厉声呵斥起来。

黑袍人也能看得出来，除非是突然降临一场超级虚空风暴，或是有异常强大的虚空生命半路杀出。

否则他是很难甩掉宋祁的。

更何况，黑袍人知道宋祁手中有一件宝图类法器。

那件宝图可以跨越极其遥远的距离将其他生灵镇压入其中。

虽然不知道具体的效果究竟如何，但反正黑袍人是不想亲自体验一下。

宋祁也停下身，发出“噗嗤”的一声笑。

他倒是没有戳破黑袍人那脆弱的自尊心。

你要是真不怕的话，跑那么快干什么？

这更加让宋祁确定小丑空无为不对劲了。

绝对是他传递出自己的情报，所以黑袍人才会知道自己远超常理的战力极限。

否则七重天打三重天，根本不可能出现七重天掉头就跑的情况。

小丑空无为一言不发的在黑袍人身旁浮现，所有的情绪都被那涂抹着浓厚油彩的小丑面具所隐藏。

看着二人并肩而立的身影，宋祁再次蹙了蹙眉头。

宋祁总感觉小丑空无为与黑袍人之间有一些神秘的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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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是朋友或者亲人之间的那种羁绊。

这是一种很怪异的感觉，却又说不出到底怪在哪里。

“我说过了，我想……”

宋祁不断靠近小丑与黑袍人，话音却是戛然而止。

[系统：你发现角色空无为（lv？？）。]

[系统：你发现角色空无为（lv？？）。]

并不是系统出现了BUG，而是站在宋祁面前的，就是两个活生生的空无为！

小丑是空无为，黑袍人也是空无为，新宿公司的还是空无为。

这一瞬，宋祁有一种头皮麻麻的感觉。

头好痒，好像是要长脑子了。

因为无论是小丑还是黑袍人，都是真正的生灵。

他们既不是灵身，更不是道身，也不是通过幻影之羽这类神奇珍宝或是某种秘法凝聚出的身外化身。

“我有个问题。”

“你们三个，到底谁是空无为。”

“还是说……你们三个都是空无为？”

随着宋祁话音落下，这颗死寂星辰变得一片沉静。

没有回答，也是一种回答。

在宋祁道出代表“空无为”这串音节的一刹那，宋祁同时感受到了小丑与黑袍人的剧烈情绪波动。

“轰！”

无数道符文禁制在死寂星辰的内部冲出，光耀一方宇宙。

大道锁链铺天盖地，化作囚牢，镇压而下，想要打宋祁一个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