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医官,你能不能把手拿开,病人瞳孔应激反应蛮大的”,又有一个脆生生的声音插进来。
“哦,对哦对哦”,啪的一声,强光消失,眼皮一松,眼前一黑,然后五颜六色的酱铺色在朱先阡眼睛里回旋。
朱先阡眯了眯眼睛,慢慢睁开,就看见一个身着白色大褂的快活胖子,反握一把目测最少75毫米口径粗细的筒子,抖动着两撇小胡子,扭头和白色装束白色帽子的少女说话:“那个谁,对对,小玉啊,和外面锦衣卫、海军都督府几位大爷说一下,病人在我朱大志手里醒了,哈哈,哈哈”。
“嗯”,随着说话声,脆生生的声音开门出去了。
小胡子,不对,朱大志医官回过头来,把貌似手电筒的粗筒子插回侧口袋,继续愉快的说道,“小伙子,你运气不错,两寸长的尖刀插到胸口里面,居然没伤到心脏,在我朱大志的妙手回春下,你看看,才一旬时间就恢复过来了”。
“谢谢,朱医官”,朱先阡组织了一下语言,还是缓缓的说道。
只听一阵皮靴大步走来声音,两名身着大红色飞鱼袍军官、两名白色海军服士官还有白色装束的看护一起来到病床前。
飞鱼袍黑脸军官甲看了看左右,沉声说道,“恭喜朱中尉醒过来,本官锦衣卫北镇抚司总旗郝连天,奉上峰命令,有几个问题要请教朱中尉”。
“咦咦咦,有这么说话的吗?病人刚刚苏醒,还说不出话来,你们可以先去回报上司,病人在我朱大志手上刚刚醒过来,其他的等病人恢复一点再说”,朱医官不乐意了,直接开始下逐客令。
“好,本官也不多啰嗦,朱中尉事发前有否发现钦犯施元琅异常,该犯上学期间有没有宣传结党思想,该犯平时有哪些熟络交好之人,朱中尉可以先考虑一下,祝朱中尉早日康复”,郝总旗说完,右手齐胸横握,轻轻敲击左胸后,带着锦衣卫军官乙径直出门而去。
朱医官有点不高兴,“切,这都什么人,都督府的两位大爷,你们有什么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