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独孤爵几人看着这边的动静,寒梅走过去开口:“殿下,宫谷主醉的不省人事,窦烁月当场发飙,怒斥阳卫照顾不周,宫谷主没吃饭,他们也不许吃,如今来的这群人中,但凡有点官职的阳卫都在那里跪着,一直要跪到宫谷主醒来,窦烁月说兵无能,将之责,所以他也跪着。”
“今天那酒是上等桃花酿,后劲可大了,她一次性喝五坛,不醉才怪呢”独孤程说道。
“宫谷主这威严很高啊!末将还以为她是个女人,把男人踩在脚下伺候,还抛头露面就是有点伤风败俗…”
“你说什么?”独孤爵冷声打断一个副将的话。
副将立马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单膝跪地:“殿下恕罪,末将知错了。”
“军棍十计,立刻执行”独孤爵厉声。
“是,末将遵命”副将认命的回答,但心里绝对不服气。
“善通,你给本王传一道军令,任何时候,谁要是敢轻看,或者背后议论宫谷主,一律军规处置,望尔等引以为戒”独孤爵说着转身进帐篷。
“是”善通拱手。
“本王去解个手也休息了”独孤程转身离开。
此刻不远处还有一人,宫诺言也看着发生的一切,嫉妒之心让她已经接近疯癫:宫战,凭什么你有这么多男人保护,尊你为主子,你不过是跟我一样的女人,败坏道德的想要做一家之主,等着,我要让你失去一切。想着想着看向远处受罚的副将,略微思索了一下转身进帐篷。
独孤程慢吞吞的回到帐篷:“你怎么还没睡?今天吓到了?”
“妾身是害怕的睡不着,不过也担心殿下的身体,这是刚刚熬好的药,殿下喝了就赶快休息”宫诺言说着端来药碗。
独孤程接过一口气喝完,宫诺言嘴角勾起,会心一笑。
片刻后,宫诺言轻声唤道:“殿下?殿下?”
独孤程丝毫没有反应,睡得很沉。
宫诺言悄悄起身,蹑手蹑脚走出帐篷,再绕过几个帐篷,不偏不倚就碰到刚刚打完军棍的副将。
“你…你…”傅俊奕吃惊道。
“将军不要急,本郡主是宫战的姐姐,特意来给你替妹妹赔不是,宫战从小无人管教,不知廉耻,这才连累将军,实在过意不去”宫诺言温柔道。
副将点点头:“原来如此,末将拜见郡主。”
“这是上好的金疮药,你拿去赶快用,日后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本郡主”宫诺言说完转身离开。
宫诺言婀娜多姿的身材看呆了副将,他猛咽口水,看着手里的金疮药邪恶一笑。
与此同时独孤爵的帐篷内,善通看着地图开口:“殿下,您看这里,属下进谷前接到大帅飞鸽传书,他已经命令右营将军曾候乙率领十万大军直奔车掷国边境,打他们个措手不及,这个仇必须报。”
“车掷国肯定想不到本王活着,所以他们觉得大战在明年,肯定没有任何准备,这一仗我们轻松赢”独孤爵说道。
“对,右营这十万人本来就在后方,所以即便是调动,永昌昭烈两国也不会觉察到,等他们明白过来时,车掷国边境已经沦陷。”
“明天出发,尽快赶回去”
“是,那殿下您休息,末将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