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窦烁月离开后,傅俊奕立马变脸,走进房间,看着呼吸平稳的人,他再次轻轻把脉,内心依旧不解:怎么可能伤的这么重,不像是毒导致的,倒像是…被武功反噬,可…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造反噬呢?上次是,这次难道也是?不应该啊!难道是…不,不,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师妹一直很听话…
宫战一觉睡到翌日清晨,醒来整个人都清爽了很多。
“君上,凌霄国太后要见您”门外孙耀寻问。
“大清早的,干什么?”宫战很不耐烦:“等着。”
“是”
太后在偏房等候了两刻钟,宫战才慢腾腾前来:“我说过,等大战结束,就放你们离开,你还来找本君做什么?”
“听说你受伤了,哀家过来看看。”
“听谁说的?没想到本君宫内也有长舌妇,孙耀。”
“君上,您吩咐。”
“去查查,到底是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乱谣言,拉出去,乱棍打死”宫战冷冰冰的吩咐。
“是”孙耀应声离开。
“你没有你父母一点儿的仁慈。”
“哼!仁慈?是什么东西?委屈我自己,让你们开心吗?”宫战缓缓坐到主位:“当年因为你自作主张带走了一个孩子,母亲恨透了父亲,她十月怀胎,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孩子,你却不劳而获。”
“哀家也是为了宫家…”
“你好意思说为了宫家?那么你倒是说说你为宫家做了什么?”
“哀家…”太后不知道说什么了。
“宫家灭门时你派来的人引路,灭门后你什么都做不了,十六年间,你查到一个仇人了吗?不作为就说自己为了宫家?真是好笑,你和宫诺言一样,只知道怎么讨好男人,怎么跟一群女人抢一个肮脏的配种男子,真够恶心的”宫战字字见血。
“是,是哀家信错了人,对不住宫家…”
“你一句对不住能换回两千多条命吗?你得和我一样难受,那才是道歉。”
太后泪水模糊点点头:“哀家已经没多少时日了,下去亲自向宫家列祖列宗请罪,但…你的姐姐,她是你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骨肉相连啊!你能不能既往不咎?”
“既往不咎这个词太虚伪了,我生来不大度,喜欢风水轮流转,往死里转”宫战接近疯魔了,说着看向太后身旁的宫诺言。
宫诺言颤颤巍巍:“对不起…”
“对不起的事你都做了,对不起这三个字就别说了,三观不一样,乌鸦的世界,天鹅也是有罪的,你们和我不是同一路人”宫战把弄着手里的玉佩。
“君上”宫诺言突然跪地:“是我被猪油蒙了心,不该…”
“我曾经给过你选择,宫诺言,下头是你的事,但你下头在我身上,我就要教你做事,成年人都得为自己的选择买单,你也一样,很多事都来不及说对不起的,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事,我想你很清楚吧?”宫战依旧很冰冷,丝毫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