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献虎却说道:“不,我们早年和丁家兄弟那笔生意并不顺利。”
范献龙低声吼着:“小虎,你闭嘴。”
范献虎没理他哥,继续说道:“我们早年做的是香料生意。这事儿你们估计也都查过。我们也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丁家兄弟闽州本地人,自己有一艘船。他们走得南洋线,买的南洋的香料、木头和宝石。出海前我们投了五百两货款,进了一批香料。结果那次出海不顺利,他的船在近海的时候翻了。宝石之类的还没事,可我们的香料浸水就废了。”
“我哥要他退一半的钱。可丁家兄弟说,海运生意就是有风险,从来没有出了事退钱的事情。”
“我和我哥就用了点手段,后来丁家兄弟还是吐了一半钱出来。”
安影道:“这么说,其实你们不算顺利吧?”
范献龙一拍桌子道:“做海上生意,本就讲诚信。丁柏和丁青想做无本生意,成了他赚钱,败了亏在我身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我就和他说,如果他这样,我就和其他做香料生意的同行说一说,看谁还买他的货。”
安影说道:“这么说来丁家兄弟和你也有不小的过节。”
苏黄哲道:“范老爷,你若想找出害你儿子的凶手,你就老老实实配和我们。若你自己都不想知道。我们让你把尸骨领回去,这案子到此结束。你看如何?”
范献龙沉默了一会,才说道:“我知道了。不过有件事情我可以确认,丁家兄弟应该没见过我儿子。当初我们在闽州做生息的时候,小春才生下来没多久。生意结束时,也不过周岁刚过。哪怕他在闽州偶然见过,也不能认出八岁的小春。”
“搬来京城后,小春出门的接送都是范田。范田认识丁家兄弟,也认识骆岩,如果看到肯定会和我说。”
范献龙说了一会,觉得乏了,小春走了,这个世界无聊的很,他闭了闭眼,“你们若还有要问的,明日来范府。”
送走了范家兄弟后,苏黄哲等人又去了仵作朱一贵那里。
“怎么样?你能验出来五年前的死因吗?”
朱一贵指着尸骨说道:“这具男童现在只有尸骨,初验后骨头无伤痕,通过检验也无中毒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