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福光忙不迭点头,“对对,然后她又买了.......”
安影打断他的话问道:“胡青青口供里说你曾说过她的手指上了药最好休息三天,当天夜里弹琴伤口会崩开。”
“这话你可说过?”
周福光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道,“我确实说过。她手指划破的口子很深,敷上了三七粉,还是要等几天才弹琴。”
“所以她买的外伤药是三七粉?”
周福光被绕的有些懵,这个大人问得话和其他人都不一样,为什么问这么多外伤药的事情,不是该问春药吗?他有些摸不透,但也只能跟着安影的话答道,“对,三七粉止血最好。我就让她买些敷在伤口。”
“你家药铺的三七粉五个铜子?这么便宜?她不会就买了一小撮吧?”
“哎,她一个穷妓子哪有钱买许多上好的药,五个铜子她都数了半天舍不得。不过是一小瓶下等的三七粉,勉强止个血而已。若是她买了上等的药材,哪还要等三天......”
周福光说着说着突然止住了口。
安影含着笑看着他说道:“周福光,当初百药堂最便宜的春药都要一两银子起,胡青青哪来的银钱买春药?她连这么深的伤口都舍不得买些上好的三七粉,倒是有一两银子买春药?”
周福光涨红了脸,“她,她没钱买止血药,但为了讹更多的钱,所以下血本了呗。”
旁边的郭捕快一下把刀拍在桌上,“周福光,你特么给我说实话!这时候你还想遮掩?这案子捅上天了,不想被押去京城的刑部大牢里吃苦,现在就老老实实把事情说明白了!”
周福光一下子跪下来,哭着道:“郭捕快,大人,大人们,你们听我说,当初我就是个小伙计,那些人我得罪不起啊。”
云攀忍住火气,问道:“那些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