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重重咳嗽一声说道,“行啦,都静一静,聋老太太你也少说两句,不要互相针对,都是一个院住着,最主要的就是团结。
贾张氏你也给我消停点,不要动不动就拿老贾出来说事。”
贾张氏“哼”一声,知道再继续弄这些怪力乱神的玩意,绝对会惹众怒,过犹不及的道理虽然他不懂,但是拿捏人心她还是懂一点,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人更害怕。
她识趣的闭嘴,可不善的眼神还是不断在众位邻居身上扫过。
配合刚才的巧合,大部分人心里还是怕怕的,对于这些没法解释的事情,最好有三分敬畏之心。
聋老太太不满地说道,“一大爷,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老太太孤家寡人一个,现在我的脚被老贾家的小崽子给弄的脱臼,你也不是没看见。
本来就腿脚不利索,现在身边没有人照顾我怎么生活?
你说,我不去老贾家让他们伺候我这个老婆子,难道你伺候我,还是刘海中来?我看刘海中比较合适,他不叫我也不能出事。”
刘海中胖脸一沉,“老太太,你可别瞎说,你的脚也不是我弄伤的,冤有头债有主,你去找老贾家,找我算怎么回事?”
贾张氏一看刘海中直言不讳的让自己管聋老太太,那怎么行,“刘海中,你放屁,我大孙子还受伤了呢,我们家还没有找老太太赔偿我孙子,你们倒好,先算计起我们家,没门。
阎埠贵,你也别偷着乐,刚才我被你儿子推到,这腰是直不起来咯,估计没有个把月不能下地,一会我就让我儿子把我送到你们家去养伤,哎哟,这腰啊,疼死我啦……”
阎埠贵吓得直哆嗦,“贾张氏,你休要胡搅蛮缠,我儿子什么时候打你了,再说了,刚大伙都看到你风风火火的满院追着我们几个打,可是一点受伤的样子也看不出来。
别一天就想着放讹,谁家什么样谁不知道,你想赖上我,没门!”
“好你个阎埠贵,铁公鸡,挨千刀的货,什么叫放讹,什么叫赖上你们家,我这腰疼就是你儿子推的,院里的人都看见,你还想抵赖不成。
是不是仗着自己是院里的三大爷,就想颠倒是非黑白,想要逃避责任,没门。”
贾张氏岂能善罢甘休,这时候不转移话题怎么行,他巴不得阎埠贵使劲跟她吵,这样就不用搭理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身上黏上毛比猴子还精明,什么阵仗没见过,现在是老了,不过在院里的地位已经稳固,也就不愿意起幺蛾子,不然这院里哪有贾张氏什么事。
“贾张氏,实话告诉你,我正愁着没有人给我养老,你孙子把我绊倒,是所有人都看得到的事,你想要赖也赖不掉。
现在我连下地走路都不能,你还想不管,简直门都没有?
刘海中,你看什么看,要不是你叫我老婆子过来,我能掺和你们的破事,赶紧把我背到贾张氏他们家,我这脚脖子疼的厉害,不能久坐,我得躺会。”
“这……我……”
刘海中吓的说不出话来,想反驳又不敢,让他把聋老太太背到贾张氏家里他也为难,这真是烫手的大山芋。
要是不按照他的吩咐来办,这老太太肯定拿自己派儿子找她出来说事,万一在赖上自己怎么办。
要是自己背着他去贾张氏家里,那老贾家就彻底被自己得罪死,这事不能干,看着在一旁幸灾乐祸的傻柱,刘海中心道一会还得指使这傻小子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