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秦淮茹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狠话,傻柱嘿嘿一笑。
“淮如,都是我不好,以后一定改,你也不是不知道你的魅力,我哪能抵挡,都是情不自禁,谁叫我心里都是你呢。
淮如,你这一大早就去医院啊?”
秦淮茹看着身边推着自行车要去上班的三大爷,马上变了一副脸孔。
“是啊,我这一夜基本都没睡,着急上火的,嗓子都冒烟,刚跟一大妈打声招呼,这就去医院看看棒梗,那可是我的大儿子,心里别提多惦记了。”
傻柱都憋不住笑,你这嗓子疼,是着急上火么,就是用的多了受伤,不过别说,另有一番滋味。
三大爷一乐,看到贾家倒霉,他心里别提多得劲。
我阎埠贵的钱不是那么好花的,你们喝凉酒花脏钱早晚那是病,报应来了吧,这就是俩字,活该。
“你瞅瞅,你着急上火有什么用,这节骨眼上,还是想着怎么让你们家贾东旭放回来才是真的,孩子有病早晚能好,大人要是出事,你们以后还怎么活!”
傻柱听得一乐,阎埠贵这火上浇油的功夫确实厉害,没一句骂人的话,却字字扎心。
秦淮茹嘎巴嘎巴嘴,都不知道怎么回道阎埠贵。
不过他还是摆出一副小女人的姿态,“三大爷,您这话说的是在理,若不是有您帮着我婆婆齐钱,棒梗的医药费都不一定能够,我这还没谢谢您呢。”
这句话同样让阎埠贵吐血三升,跟我提钱,要我命是不是、
年轻人,我跟你没话说,拜拜了您那。
阎埠贵冷哼一声,骑上自行车就走。
眼看路上行人越来越多,两人也不能说什么话,在外人面前,还得保持一定距离比较好,这年月可是有一种罪名叫流氓罪。
被抓住轻则踩缝纫机,重则吃花生米,还是稳妥消停点比较好。
两人在路口分开,傻柱晃悠着去食堂上班。
快到厂子大门口的时候,就发现有一群老兵蹲在树下抽烟。
对于这些成天就知道惹是生非的主,傻柱此时看起来还有些亲切,这都是自己的青春啊,都是用拳头陪着自己成长的一代人。
他们看到傻柱就乌央一下,像是被惊起的鸟群一下站起来。
看这意思是冲自己来的,凝神一看,果然有熟人,周铁柱还蹲在那里吸烟,一个十五六的小孩无比嚣张的走过来。
“何雨柱,这几天怎么总躲着我们什么意思,上次你说的事情忘了么?”
看着眼前故作镇定的小屁孩,傻柱一乐,猛地一蹦,吓得那少年往后退好几步,就连树根底下的一群人也都往怀里摸家伙事。
“哈哈哈,别怕,刚有个鸟在我脖颈拉屎给我吓一跳。
你也不出门打听一下,咱们四九城的爷们那都是图个唾沫都是一根钉的主,我何雨柱答应的事情绝对没问题。
后天,后天我下班,咱们厂外废弃民房那边,我请你们吃点新鲜玩意。
不过说好了,只限于那天的哥几个,人太多别说我不招待。”
那少年见傻柱没有反悔的意思,笑的嘴丫都快裂到耳朵边,大餐终于要到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