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
傻柱也没有说到底去不去,转身就回家待着。
易忠海无奈,只得背着聋老太太回屋。
一进屋把老太太放到床上,他就气的浑身只哆嗦,一巴掌重重地拍在手边的大茶缸上面,“气死我了,这个傻柱,刘海中,简直要气死我。”
聋老太太嘿嘿一笑,“怎么,这就受不了啦,只要有我在,刘海中还能翻起什么浪花不成,他就是一个莽夫,只能看到眼前的蝇头小利,每天想的都是怎么能当官的官迷,在这院里还能让他翻起浪花。
倒是那个傻柱,你有没有发现,最近他好像变得很多,怎么说呢,似乎有些不听话,好像有他自己的主意了。”
易忠海摇摇头,“他有什么变化,还是那个傻不愣登的玩意,那个倔劲一上来,我都恨不得给他两巴掌,你说说这个傻柱,越大越不听话,没事的时候我得多敲打他一下,省的以后惹麻烦。”
聋老太太点点头,“是得多敲打他一下,傻柱年纪越来越大,这时候要是不把他给教育好了,以后肯定不能听话,我看今天就是,以前我说什么这傻柱都听,现在居然敢不搭理我。
你瞧见没有,你让他送我回来,这小子都不动弹,我看就是欠收拾,这几天你制造点机会,让他跟秦淮茹多在一起,到时候有了把柄在手,我就不信找个小猴子还能翻出我的手掌心。”
易忠海眉头微皱,“这样不好吧,秦淮茹怎么说也是我徒弟的媳妇,要是她跟傻柱有染,那今后我徒弟怎么办?我还指望贾东旭给我养老送终呢。”
聋老太太敲了敲床沿说道,“你是不是傻,秦淮茹能看上傻柱么?他要是看上傻柱,这两年早都跟他勾搭到一块去了。
我的意思是想办法让傻柱犯错误,到时候咱们来个捉间在床,这种事情他们还敢宣扬不成,到时候两人的把柄不就都捏在咱们手里,只要他们两个听话孝敬咱们就成,也没指望怎么威胁他们。
以后咱们两个养老不就都解决了。
你徒弟孝敬你,秦淮茹不也得跟着尽心尽力,再有个傻柱帮衬着,那才叫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