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是看在一大爷的份上啊,还是看在秦淮茹的份上,这个就不好说了哦。”
众人都发出会心的微笑,这个阎埠贵,还真是人才。
贾张氏早就在窗户边趴着,就是为了观察秦淮茹去傻柱那里,会不会做出出格的举动。
别的没发现,不过听到阎埠贵的含沙射影的话语,他不愿意了。
“咣当!”
窗户被他狠狠推开。
“阎埠贵,你放屁,有种再说一遍,我就从傻柱家里拿点剩菜怎么啦,我大孙子出院需要补一补,碍着你什么事,最好给我闭上你的臭嘴,不然有你好看的。”
秦淮茹也转头看向他,眼中带着三分鄙夷,这个阎埠贵,被婆婆讹诈几块钱,这事怀恨在心,有事没事的就出来给自己抹黑,给婆婆添堵,简直烦死个人。
阎埠贵早就料到贾张氏会蹦出来,笑呵呵地说道,“贾张氏,你最好给我放尊重点,我是院里的三大爷,我的大号不是谁都能乱叫的。
而且我说别的不对么?你最好少跟我俩撒泼耍横,不然有你好受的。”
贾张氏这回可来劲了,小跑着从屋里出来,看这架势是准备跟阎埠贵大吵一架。
易忠海从屋里出来,“老阎,你干什么呢,贾张氏刚从医院回来,心情不好着呢,你说的都是什么话,是不是吃饱了撑得。”
阎埠贵知道易忠海跟老贾家是穿一条裤子的,只要是老贾家有事,他绝对第一个站出来无原则的维护,因此也没说话,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阎埠贵今天之所以这么生气的跳出来找茬。
不是因为傻柱给他气受。
是贾张氏回来的时候,抱着棒梗进院,这小子来了一泡屎,贾张氏拉着棒梗就在阎埠贵的花坛里面方便,临了还折了不少花叶什么的擦屁股,之后就扬长而去。
三大妈在屋里看的真真的,敢怒不敢言,只能等着阎埠贵下班来处理。
阎埠贵是刚刚听老伴说完这事,自己精心伺候的花坛被糟蹋成这样,痛心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