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他们离开的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

凉水澈大松了一口气,走过去再三确定瘟神走了之后,才把门关上。但门锁被琴酒破坏,完全关不上。她只能拿着防盗链先绑一下,准备等天亮之后再找人来修理。

“今天恐怕你要住这了,不然琴酒看到他前脚走你后脚跟着走,恐怕又要拿捏说事。”凉水澈叹了口气,对着自己的大门十分无奈。

该死的。

幸亏她进屋后让波本故意给贝尔摩德打了个电话,佯装询问最近有没有任务指示,又装作电话被琴酒打断的样子,让贝尔摩德听着屋子里发生的一切。

凉水澈猜到了贝尔摩德不会坐视不理,肯定会去联系一个能劝得住琴酒的人。

果然,朗姆来电话了。

她还没来得及从危机中松口气,突然后脑勺一凉,熟悉的感觉让她抖了个哆嗦。

差点忘了后面也是个祸害。

“你什么意思?”凉水澈脸上挂着笑意,转头看着那把对着自己的白色□□。

和安室透阴晴不定的表情。

安室透将枪往前顶了一下。

嗑在凉水澈的头上,有些发寒。

“你到底是什么人。”

“为什么朗姆这么信任你。”

“你又为什么帮我。”

这三连问,凉水澈一个都不能回答。

只是眼神十分心寒的看着他,不知道这个时候眼泪还有没有用。

他看起来非常的冷漠,紫灰色的瞳孔变浅,涂生一股寒意。

当波本出来的时候。

这个男人身周的低气压将凉水澈完全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