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的舌尖划过,带着一股燥火让凉水澈心尖发痒。

“那你呢?”他反问。“那时候我不是波本,不是安室透,只是降谷零。你是那么的年幼又青春,会喜欢一个未来不知的警校生吗?”

凉水澈没有回答,安室透亦没有回答。

但是二人心里的答案都相同。

她趴在安室透的怀里沉沉的睡去,梦中恍惚间好像来到了那间自己路过多次的警校。

听着里面传来的慷慨激昂的口哨声,沉闷的训练声,还有练习柔道时甩来甩去的打斗声。

伴随着的,还有男孩子们爽朗的笑声。

响彻云霄,直达天国。

安室透看着怀里已经睡熟了的女孩,身手拂过遮挡住她侧脸的长发。

发丝在指尖缠绕,带着浓浓的眷意和缠绵。

隐隐约约,看着她白皙的肌肤和闭紧的双眸,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似乎陷入了梦境中安静的样子。

安室透突然想起了刚入组织卧底时,景光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如果我牺牲了,可以帮我照顾好我的家人吗?零。”

当时他并不懂景光这句话的意思,还想着上野县的诸伏刑警需要他来照顾吗?

他从小便不被关心、不被重视。

明明有家,却像是没人要的野孩子。

唯一的朋友就是同样寄宿在亲戚家,和他一样的景光。

直到加入了警校后,才认识了那群家伙们。

可这一切都在伊达航也逝世的那天瓦解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