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同期挚友?”

“是啊,不过也就听家入老师说过一次。”

那时夏油杰刚带着重伤离开高专,受伤的学生们也在医务室里得到了家入硝子的治疗。

在这个间隙里有人问了夏油杰的事,得到了家入硝子带着麻木与伤感的一句话:“他曾是我们的同期,也是五条的挚友。”

家入硝子在这些学生涌入医务室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最终的结局。

或者说,在夏油杰叛变的那时起,她就预测到了会有这一天。

“硝子……”

果然,那群孩子们离开没过多久,五条悟就满身血的抱着已经冰凉的尸体站到了她面前。

“放那吧。”

她头也不抬的戴上手套,简单的处理了一番夏油杰的尸体,将断臂简单的缝合回去,那具表情安详的身体现在看上去就像是睡着了。

“擦擦。”家入硝子递了张消毒湿巾给五条悟,示意他把身上沾着的血擦干净。

五条悟一言不发的接过湿巾擦拭身上带着血。

那自然不可能是五条悟自己的血,而是在巷子里死死的抱着那具逐渐失温的尸体时沾染上的。

“晚点我会带杰走。”

五条悟将湿巾精准的扔进垃圾桶里,半晌后终于决定了自己接下来要怎么做。

“五条,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