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麻烦又奇怪的爱自杀先生没有再纠缠下去,专心研究起酒水单,或许是种类太多,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喝什么,“你有什么推荐的吗?”
叶奈法有些诧异道:“威士忌,简单但很过瘾。”
怎么问她?其实她也没喝过,都是听别人评价。之所以说威士忌,只不过是对于刀技高超的她来说,削一个圆润的手工冰球比调那些奇奇怪怪的酒水要简单的多。
“那就听你的推荐,来杯威士忌吧。”
“您要什么类型的呢,爱尔兰威士忌、日本威士忌、苏格兰威士忌……”叶奈法循着记忆将酒的种类背出来。
“随便吧。”
她取下价格最高的威士忌的酒瓶,从冰格中拿出一块老冰,锋利的冰刀在手中好像自如的手,雀跃在冰面,飞舞之间一个圆润的冰球在手中出现,乍看上去完全没有雕刻的痕迹。
待棕色的酒水漫过半杯,冰球自下而上漂浮在其中,随着其在酒面的滚动,吧台灯光的照耀下酒水也成了金色。
“小姐真是好技巧。”他接过那杯威士忌,在手中晃了晃,冰球碰壁发出清脆的响声,“不知道您的刀锋割过皮肉是不是也是这么丝滑。”
“还好,我杀过很多鸡,但放血之后主要还是靠开水烫毛。”叶奈法轻描淡写绕过话中的坑,也并不觉得自己讲了个冷笑话。
听她这么说,就连在一旁一直擦拭东西的店长也动作一顿。
“哈哈哈哈哈,小姐你可真有趣。”蒙着一只眼的男子歪头,属于少年人的脸上露出一抹稚气,但挂着的假笑在叶奈法眼中却是恶劣,“我是太宰治,小姐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