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了,我不喜欢兰波,自然也不爱他。”
“我爱你……我爱你……”
兰堂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依旧说着胡话,话语间,满足地带着魏尔伦的一只手向被子中缩了缩,闭着眼睛,低声喃昵着魏尔伦听不清的呓语。
魏尔伦动了动手指,感受到了指尖软绵绵的触感。
兰堂的身材瘦削,脸上的肉也并不多,只是,魏尔伦的指尖刚好陷入了脸颊两侧没有骨头的区域,光滑柔软的皮肉捏起来的时候,触感良好。
魏尔伦很少和人像这样亲密地接触,手掌没有任何阻碍地贴着兰堂的皮肤,被兰堂当作最爱的人,最后的救命稻草一样依赖,
仿佛只要魏尔伦想,他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掌控兰堂,就如同他被兰波掌控一样。
魏尔伦轻巧地抽回了手,看到兰堂睁开了一些眼睛,脸上流露出茫然无措的疑惑与慌乱,动着脑袋,在枕头旁四处寻找着刚才还存在的手掌,如同一个傻乎乎的小动物。
不过与他不同的是,魏尔伦拥有着可以反抗兰波的力量,兰堂没有反抗他的力量。
“爱吗?”
魏尔伦感觉自己如同步入了一场以爱情为筹码的游戏,他占据了最大的主动权,可以随时终止这场游戏,甚至可以随着自己的心意,杀掉另一位参赛人员。
魏尔伦手指戳了戳兰堂的脸,又捏了捏,突然升起了一丝趣味:
这场游戏不仅不会给他带来危险,反而可以让他打发掉无聊的时间。
比如,如果兰堂的这副模样被兰波看到,一定能够惊到兰波。
既然如此,这个人现在就不能死了。
以兰堂现在迷迷糊糊、体温异常的模样,以魏尔伦的判断,兰堂不是热傻了,而是发烧了,
所以,兰堂需要退烧药。
魏尔伦记得昨天他进厨房的时候,在冰箱上看到了一个医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