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还记得和魏尔伦一起做饭的另一个人的模样,是会在夏天因为窗户破碎而感到寒冷的怪人。

“不是朋友,”

魏尔伦眉毛舒展,想到兰堂,眼中也多出了甜蜜的笑意:

“他是我的追求者。”

“哈?”

中原中也下意识想要站起身,却忘了自己站在什么地方,身体晃了晃,差点一头栽下去:

“我记得他是一个男人!”

难道是他眼瞎把女人看成了男人?仔细想来,兰堂的确是一头长卷发。

不对,兰堂的声音也不像女人的声音!

“你没有记错,”

魏尔伦一手把中原中也捞了回来,抱到怀里,道:

“弟弟,爱是不分性别的,只是灵魂与灵魂的相互吸引。”

“可是,”

从小在擂钵街长大,只知道男女结婚的中原中也大为震撼:

“两个男人不会有孩子。”

“我要孩子做什么?”

魏尔伦毫不在意:

“我只有弟弟就够了。”

中原中也头脑一片混乱:“你们也领不了结婚证!”

魏尔伦的注意力全在中原中也的头发上,用手指理顺:

“结婚证只是法律上的约束,对我来说只是一张废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