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拉美站起身,莞尔道:

“亲爱的,私情是私情,工作是工作,能成为组织高层的人,没有一个人会把这两件事混在一起。”

·

防止异能破坏的金属构成的房间内,没有窗户,只有惨白的炽光灯,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囚牢中央,

身上捆绑着连接着高压电伏的锁链,恰到好处配制的药液从静脉输入身体,顺着血液循环流遍身体,

和他三年前从实验室离开后的场景几乎一模一样,

魏尔伦自嘲地想:

不过不同的是,今天的审讯没有针对他的去留讨论的大人物。

“是否有攻击兰波的想法?”

“是。”

“是否有杀死兰波的想法?”

“否。”

“对兰波所说的一切是否属实?”

“是。”

……

魏尔伦挺直后背,睁着眼睛,看着既是摄像头,也是通讯设备的黑色机械,瞳孔如同一对冰蓝色的玻璃球,冰冷又毫无感情色彩——

为了防止语言陷阱,魏尔伦只能通过简单的短句回答来自外界的询问。

魏尔伦知道,如果他回答得当,今天这件事只会轻飘飘地略过这一页,第二天,他依旧是一名合格的谍报员,兰波的搭档、挚友,什么都不会改变。

但如果回答错误,恐怕他只能等待着其他人的屠刀,如同一件强大的异能武器,外人觊觎着强大力量的同时,在能在即将反噬的时候,果断将其折断。

魏尔伦能感受到外界的人对他能带来的利益的贪欲,但是,讽刺的是,前往五年后的时候,他什么都没有调查,也不知道任何有用的情报。

“是否知道兰堂的真实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