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得到了暗示,图尔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俯下身在她耳边落下一串细密的吻。妻子没动,只是坐在那里静静地注视着镜面,脸上僵硬的笑容好像扩大了一些,显得有些怪异。
当图尔斯吻到妻子脖子上的时候,才发现那里有一道瘀痕,他眯起眼仔细打量,才发现瘀痕绕了脖子一圈。
“怎么弄的?”图尔斯问,却下意识回想刚刚怎么没有注意到。
“不是你弄的吗?”妻子说。
“是吗?”图尔斯有些记不清了,但好像确实是自己弄的。
他现在没心情多计较,一把抱起妻子往床上走去,把她丢在床上后就压了上去。
浴袍被解开,空气中的温度却降了下来,手指在光裸的皮肤上划过留下一片斑痕。空气中不知何时出现了腐败的味道,一开始很淡,但当图尔斯埋在妻子脖颈间深呼吸的时候,那股浓烈的恶臭猛地灌入鼻腔,他反应极大的呕了一声,猛地退开。
没等他把这种恶心的感觉驱散,就看见了妻子那张僵硬惨白的脸,她的眼睛灰蒙蒙的泛着死气,脖子上有深深的勒痕。她的身体冰冷,死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喝!”图尔斯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猛地弹射起来快速退开,他的眼睛瞪得极大,惊恐万状地瞪着这张脸。
好像有一层朦胧的纱被风吹开了,他终于意识到那张报纸上的脸为什么熟悉了,那正是他妻子的脸!
他的妻子变成了鬼?图尔斯连滚带爬跑出了房间,走道上黑漆漆的,隐约还能听见小女孩尖细的笑声在黑暗中回荡。
空气中的腐臭味更重了,图尔斯奔跑中回头看了一眼,就见妻子走出了那间房门,僵硬的转身一步一步朝他走过来。
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