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昳,这是给你带的书。”

西宫月昳小跑过去,他接过那本沉重的书,站在这人身后宛如一只伶仃的小动物,单纯且无辜。就像今天来这里做危险交易的人不是他一样。

“谢谢。”他抱着书,睫羽垂下,“你和织田君认识吗?”

“以前在一个地方工作过。”

对于如何处理地上这两个废人,凉羽泽不甚在意地摆了摆手:“死不了,丢着就行,我已经报警了。”

绿眼睛一眨,相当无辜:“他们是通缉犯,咱们是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受害者!”

于是织田作之助去收拾了一番拆哑弹的工具,同他们一起离开。

临走前,西宫月昳扫了眼地上那两个进气少出气多的人,睫羽微垂,居高临下不带任何感情。

——真是笨蛋,他也是来黑吃黑的呀。

……

“不知为何,那些公司总是倒闭。”咖啡店里,青年抬起胳膊时修整的袖口露出一截手腕,以及名贵表盘,“混着混着,就混不下去了。现在当了文学社的主编,倒是意外地成功。”

文学社。

主编。

织田作之助的呆毛支棱起来,左摇右晃。

“我手底下的作者们都很勤奋,很愿意进步。”凉羽泽问了几句西宫月昳想吃什么,把菜单还给服务员,“从来没有一个人拖稿。”

他明明是在夸赞那些作者们的守时,可气势和动作无一不在说明一件事:

敢拖稿,就等着感受知识力量吧!

“前辈,您在哪家文学社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