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饮厨艺不算好,但在及格线上,闻言就说:“吃不死就行。”
谈墨低低笑了起来,和他击掌:“成交。”
决定和谈墨一起住后,路饮就将放在酒店的行李搬到了清河郡。他这次脱离宋家,时间仓促,只匆匆带了一些必需品,还有不少留在那栋房子里,等一切安顿下来后,还得回去整理一番。
收拾完家里的,路饮开车去了趟学校。
江晚大学是四人间,虽然开学不久,但他跟其他三个室友相处融洽,没起龌龊,尤其是和同排的江稚余。
江稚余家也是豪门,有家规模不小的上市公司,以体育特长生的身份被单招进学校,性格非常不错,仗义热心,前世在路饮破产后帮了他不少忙,路饮一直记在心里。
得知他准备搬走,几个室友都很不舍,但他虽然晚上不再回来睡觉,但还会留在床铺在宿舍,他们依旧还是舍友。
收拾完刚要走的时候,江稚余喊住他。
“江泊烟的一些消息,你要不要听。”
说来也巧,江泊烟同样考上江大,又恰好和路饮同系同班,他们两人关系不好这件事,开学当天就被高中同学传遍整一个院系。路饮闻言放下行李,点头:“你说。”
“就是觉得他很怪。”江稚余挠头,“他非常关注你,总感觉在心里打什么鬼主意。你这几天不是一直没来上学,他就专程来宿舍蹲我,问你到底在干什么。”
“我说你请了一周的病假,他那表情,我要是演技好,现在非得表演给你看。啧,别怪我多想,总之他是真的有问题,一看就没安什么好心。”
话音刚落,路饮的手机响了一声。
江泊烟这人强势惯了,从他发消息的习惯就足以窥见他糟糕的性格,一条条信息接二连三地涌入,不断轰炸路饮手机,语气也是命令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