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接近两点整,江泊烟的耐心即将消耗殆尽,路饮终于准时出现在门口。他穿着专业的纯白马术服,拥有非常高挑的成男身材,双腿像模特那样笔直修长,一出现就吸引着马场上众人的视线。
江泊烟听到耳畔有人窃窃私语,说那家伙真帅。
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很有看点。
黑发、白肤,精致的五官,一眼望去冲击力十足,总之很有蛊人的资本,即使这是一个男人。
江泊烟拽紧马绳,暗中在心里骂:男狐狸精。
路饮走到他面前,言简意赅的两个字:“久等。”
他也不算迟到,是恰好就在两点整前到达马场,让江泊烟即使笃定他是故意,也无法真的大声朝他发泄怒气。
他臭着脸嗯了一声。
路饮看向Laer:“你的马?”
“它很凶,不喜欢陌生人。”江泊烟警告,“你别偷偷摸它,踢坏了我可不会送你去医院。”
话音刚落,就见他那匹每年要砸一跑车的钱做保养的纯血马,挣开束缚绕着路饮踱步两圈,步伐优雅,判若两马。
又在江泊烟震惊的目光下,用脑袋温顺去蹭路饮手背,态度显得尤为亲昵。
路饮见状轻笑出声,对匹马的态度比对江泊烟要好得多,至少他从没朝江泊烟露出多少友善的微笑。他用专业的手法给马梳毛,让laer舒服得一直用鼻腔喷出气,彻底遗忘一旁冷眼旁观的主人。
江泊烟起初黑着张脸,但渐渐,眼底情绪开始变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