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他耸了一下肩。
傅南时的烟燃尽了,烟雾散去,藏匿着的脸庞逐渐变清晰。他这样面无表情时天生就显得傲慢,此刻眉宇冷然,垂眸打量江泊烟,薄薄的唇勾起一道嘲讽的弧度,并不言语。
时间分秒过去,江泊烟难得局促不安了起来。
他试探地问:“你也觉得我很过分?”
他过去对路饮做过很多坏事,虽然路饮也用同样的方式回敬他,但江泊烟就是觉得后悔。
他后悔死了。
这种后悔在傅南时默不作声的注视下持续放大。
我真该死啊,差点就要这样脱口而出。
傅南时调整坐姿,朝江泊烟勾手:“过来。”
江泊烟不明所以地走过去,忽然被傅南时抓住了双臂,剪至身后,动弹不得。
下一秒,腹部挨了重重一拳。
挨打的滋味糟糕透顶。
疼痛瞬间传遍全身,五脏六腑简直就像移了位,江泊烟垂着脑袋闷叫一声,茫然望向地面,等到傅南时将椅子踢到他面前,他颓废坐下,双手捂住腹部,不敢置信地抬头,愤怒延迟到来。
“你!”
傅南时淡定地收回手,转了转用力过度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