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打开,谈墨一刻都无法再等,将他压在玄关上,右手胡乱摸他脸颊。
谈墨有段时间没理过发,一绺刘海垂下,搭在他高挺的眉骨上方。不耍无赖的时候他看上去酷得不行,望着路饮的眼神锐利,面容年轻英俊。
别墅很大,从玄关到沙发有漫长一段距离,路饮关于这部分的记忆几乎缺失,被谈墨急躁地推到沙发上,身体陷进柔软的靠垫,呼吸被掌控,缺氧。
难舍难分。
谈墨温热的掌心搭在他腰上。
路饮很怕痒,在沙发上轻微地挣扎,谈墨干脆用双手禁锢他腰部,说“别动”,欲求不满的时候语气变得很强势。
他突然把路饮翻了一个身。
路饮的外套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下扔到地上,谈墨弯下腰的时候指尖在他颈部的皮肤游走,灵活的手指四处点火。
他很喜欢这样摸路饮,成为了一种难以启齿的癖好。
“上次的痕迹。”他明知故问,“应该消失了。”
路饮的脸颊被压在抱枕上时终于露出几分错愕,等听到谈墨的话又倏然笑,被他闹腾得彻底没有了脾气,说:“早就消失了。”
“那就再补一个。”
路饮倒吸一口气,细细密密的痛楚传来,眼角也随之沁出生理性泪水。
说不上是酷刑还是很舒服,路饮的牙齿轻轻咬住抱枕一角,直到谈墨说“好了”,将随手扯下的衬衣领口重新覆上他肩角,遮住了一切旖旎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