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墨的语气骤然变得危险:“所以是真的?”
路饮:“我讨厌这个姿势。”
谈墨的语气很凉:“无所谓,我喜欢。”
他喝了不少酒,每说一句话,空气中的酒精味道都要浓重几分,熏得路饮的意识也多了几分不清醒。
烈酒让谈墨的理智消失殆尽,只余下无处发泄的满腔妒火,如果换成平时,他根本不舍得动路饮一根手指。
“你打算怎么跟我解释?”
两人彼此对峙,沉默无声,谈墨居高俯瞰路饮暗处的轮廓,右手不安分地摸上他后脖:“你和江泊烟谈过恋爱这件事,我还是听别人说了才知道!你知道我心里怎么想,我快要被你气死了!”
路饮语气冷静:“去年九月我参加一场生日宴,江泊烟在宴会上和我告白。”
刘海散下来,搭在谈墨深邃的眉眼上,他低垂着头,嘴角因为路饮的那番话而抽动,指腹按压他后颈的皮肤:“然后你们在一起了?”
“准确来说,他只是想要玩弄我的感情,而我顺水推舟,答应了他的追求。”
谈墨的呼吸都变得粗重。
路饮:“只是一场为期一个月的游戏,在我看来那不算恋爱。”
禁锢他的骇人力道渐渐消失,路饮翻过身,正准备要坐起来,身体又猛地被谈墨推倒,这次仰躺在了床上。
紧接着,谈墨身体下沉,浓重的酒精味将他包围,他被谈墨圈在身下,在黑暗中被他如狼般幽幽注视。
路饮调整呼吸,相比于谈墨的失控和疯狂,他此刻情绪冷静,甚至小幅度地直起上半身,看向卧室门口,在这紧绷的气氛下还有余力想起别的事,推了推谈墨撑在他脑袋旁的胳膊:“我没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