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江泊烟定定地看着他。
他嚣张跋扈,但说到底在某些方面外强中干,像一张白纸,甚至连正式的恋爱都没有谈过,遇到眼前这种情况,顿时愣在了原地。
“你中了……那种药?”江泊烟舔舐了一下他的嘴唇,立即变得口干舌燥,片刻又愤怒,“宋央干的?”
路饮说:“或许。”
但他不认为宋央会无脑到在神路的年会上搞出这档子恶心事,背后必然有白逸舟推波助澜,只是这番举动目的不明。
路饮身体难受,无心揣测两个神经病的动机,手机始终处于无信号状态,唯一能求助的只有眼前的江泊烟,简直格外讽刺。
“这里有信号屏蔽器。”他说,“范围不会太远,就在附近。”
江泊烟拿出手机看了眼:“不会还有摄像头?”
他不是傻子,这种事明显就是有人做局,立即警惕地在房间查看,没过一会眼神冷冷地把拆下的针孔摄影机扔到路饮面前。
“被我知道是谁,我弄死他!”
路饮说:“找个有信号的地方帮我报警。”
江泊烟欲言又止:“我可以帮你,那种药,睡一觉就结束了。”
“你?”路饮冷笑,“我只要谈墨。”
江泊烟咬牙:“谈墨,谈墨,又是谈墨,你为什么总要在我面前提起他!”
路饮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朝自己走近,握紧了放在矮桌上的红酒瓶,等江泊烟距离他不到半米时,突然用力将它砸碎,用带着玻璃尖锐残渣的瓶颈对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