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墨。”
谈墨打开了车内的隔断装置。
路饮说热,他又让司机把冷气继续降低。
这辆车的后排空间不大不小,车内香薰是清淡的薄荷气味,但谈墨只嗅得到路饮身上衣角的雪松香。空调冷气开得充足,但他被路饮紧紧拥抱,浑身热到快要爆炸,忍得额角青筋凸起。
路饮紧贴着他,从原先抱住他的手臂,再到抱住他的腰,他的整个身体,谈墨因为这个拥抱而无法呼吸。
他屏住自己的气息,垂眸望着路饮。
这样的角度下,他能看到路饮微颤的睫,眼角的潮红,褪去平日里的清冷,将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炙热缠绵。
路饮的西装也皱了,衬衣领口大开,纽扣崩落,这一幕深深刺激谈墨眼球,变得毫无自制力,等听到路饮说“用手帮我”时,他的理智如山崩塌。
谈墨的呼吸声渐乱,紧咬他的后槽牙:“你现在还清醒吗?”
路饮的眼睛慢慢睁大。
“好喜欢你。”
“喜欢谁?”
路饮说:“谈墨。”
十五分钟的医院路程仿佛有一个世纪那样漫长,商务车在门口急刹,一直以来为谈照国服务的医生等在这家私立医院门口,路饮被立即送入手术室,谈墨则和过来取证的警察一起待在外面。
他神情焦躁不安,盯着屏幕时间来回踱步,直到接到他爸谈斯理打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