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中药那件事最后因为证据不足而没有了后续,作案人行动缜密,破坏了酒店内部监控,针孔摄像头上同样没有留下任何指纹。但路饮心中有人选,尤其听到了他和宋央的对话,确定了那人就是白逸舟,现在对方就站在他面前。
白逸舟答非所问:“你没有任何损失,甚至变成了获利方。”
路饮:“我不明白你的动机,你曾经承认自己对宋央有偏爱。”
“我确实因为宋央回国。”白逸舟说,“但有时候,距离产生美感。”
路饮:“看来短短几天你就有了新的目标?”
白逸舟说:“准确来讲,我始终处于旁观者的状态。”
路饮冷冷质问:“那么为什么要给我下药?”
白逸舟还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当然,出于谨慎心考虑,他永远不会正面回应。路饮知道从他嘴里得不到任何有用信息,望着他脸上似有若无的微笑,讽刺地勾了勾唇角,评价:“疯子。”
“有件事我很好奇。”白逸舟突然问他,“那天我真的掐住了你的脖子?”
他没说具体哪天,让路饮想了几秒才确定他说的是那个暴雨夜:“我只记得我砸破了你的脑袋,但你看起来毫无印象。”
白逸舟笑了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义工结束后路饮带着小猫去了宠物医院,做完检查发现只是营养不良,身体其他没有大碍。他买了些猫咪用品回家,路上接到谈墨的电话,和他商量家庭新成员的名字,讨论了半天没有结果,准备回家再翻字典。
谈墨笑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