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见了傅南时。”路饮清楚谈墨已经从保镖口中知道这件事,但还是亲口和他解释,“最后一次。”
“说好是最后一次,我相信你。”
谈墨没追问他见面原因,笑眯眯地凑近路饮,趁着四周没人注意就去亲他。
路饮被他逼得往后退,后腰抵上流理台冰冷的边沿,忘记换气的时候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不得不把谈墨推开,眼尾泛起一片薄红,和他说:“你重死了。”
谈墨脸皮厚,被他说了也不恼,又去抱他腰。
路饮任由他抱着自己,安静将下巴抵在他肩膀,过了会问他:“谈叔刚才在书房和你聊了什么?”
谈墨的表情变了变,欲言又止:“就是。”
路饮了然:“我们的事?”
“是。”谈墨深吸一口气,“他问我们的关系。”
其实连那层薄薄的窗户纸都不用捅破,谈斯理对他们的关系一清二楚,现在才把谈墨叫去书房谈心已经算忍得辛苦。但他不是那种恶毒公公,得知儿子弯成蚊香,也不像老古板一样逼人分手。
谈墨说:“他就问我一句话,会不会对爱情永远忠诚。”
路饮直起身,注视他的眼睛,也在等待那个答案。
“我说会。”
路饮突然笑了起来:“那么我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