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一把拿过放在桌子一角的茶杯,掀起面纱一角,迫不及待地一饮而尽。
“哈……”
心满意足地咂摸了几下嘴,她长叹了一口气。
鲜红的血液透过雪白的面纱映出来,女主人红到诡异的嘴唇弯起一个满意的弧度,猩红的舌头伸出来,像是捕食成功的蜥蜴一般,长长地舔了一圈嘴角。
“呜,真是谢谢你们了。”
声音失去了伪装出来的清脆动听,变得嘶哑粗糙,像是在砂纸上摩擦一般,居然和管家的声音带着点相似。
卞景和松了一口气,通知不远处的分/身可以开始行动了。
女主人舔舔嘴角,意犹未尽:“这似乎来自一位年轻的男子,里面有旺盛的生命力,可真美味。你们还有多余的原材料吗?”
这么说着,她的脸却直直正对着白昼。
白昼害怕地往卞景和身后缩。
刚刚送给女主人的那杯鲜血,确实就是他的。
谁知现在女主人好像一副喝不够的样子啊!他的咒杀之术除了要求对方与自己血液交融,还要拿到对方倾注真切情感的一样东西,现在只满足第一个条件,无法触发,万一女主人想对他做些什么,他可完全没有反抗之力。
女主人似乎被白昼战战兢兢的样子逗笑了,身体颤抖了几下。
她又恢复了年轻女人的声线:“别害怕呀,客人们,请过来,我们详细地聊聊吧!”
卞景和把白昼拉到自己身后,让对方不用直面女主人阴冷的眼神。他想了想,商量着问:“那么,请问您想和我们聊什么呢?”
女主人有些夸张地摆出了一个惊讶的动作,那只白手套虚虚捂住了嘴:“呀!你们难道不是想和我聊聊我的丈夫,我的古堡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