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动作在他那张苍白冷峻的脸上杂糅出一种相当少见的戏谑轻佻。
看起来神似故意不正经时的宗柏。
但也充满某种坏小子式的特殊魅力。
他已经知道眼镜想说什么了。
不过,这正是我想要的发展呀。卞景和相当满意地想。
他主动接话,让眼镜把想法摆到台面上摊开来讲:“你说什么?什么是最坏的可能?”
“是啊,有话别说一半,磨磨唧唧的。”西装男急切地说。
他或许是这几个人里最想赢的。要知道西装男在现实世界混得也算有头有脸,出去和人应酬,甭管人家心里怎么想,面子上都得敬他一声“王哥”,跟他称兄道弟地套近乎。
比金发女还漂亮乖巧的高级货也不是没玩过,可谓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小日子过得春风得意。
进入游戏之后,人人都能来踩他一脚,完全不把他当回事,连金发女这种捞女也只会拜高踩低,只知道对那个瘦弱的小白脸抛媚眼献殷勤。
还有那个眼睛长到天上去的大红唇,呸!
想到这里,西装男怨毒地瞪了大红唇和金发女一眼,又催促地看向眼镜。
眼镜果然继续讲下去:“很简单,这是一场考试,既然是考试,当然要争第一名。
如果我们没有办法交卷,我想,直接当第一名也能通关。”
“啊?”金发女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
大红唇也是倒吸一口凉气。她们已经意识到了局势的危险。
卞景和满意地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