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郁好像对‘傻子’特别有保护欲，嗤笑了一声：“我们是在探讨你的道德问题，不是在问你解决问题的办法。再说你娶不娶的有个屁用，人不已经死了吗？”

“她又不是我杀的！”

“但你伤了她的心。”

“难道法律规定我不能伤别人的心？”

“所以啊，我们探讨的是你为人的道德问题，而不是你违法作案的过程。”

席丘：“......”

“好了，下一个问题。”商衍把跑远的话题拉回来：“你跟安姚青是怎么好上的？”

席丘终于学乖了，也可能是破罐子破摔，直言道：“安姚青喜欢我，曾经她跟我表白，我觉得白盼盼更漂亮，就没有答应。

后来白盼盼死后，我有一阵子挺伤感的，是安姚青安慰我陪着我，在她第二次跟我告白的时候，我就答应了她。”

“听说这次的死者丁莹也喜欢你？”

说到丁莹，席丘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厌恶：“嗯。”

“你拒绝了她？”

“没错。”

商衍点了点头：“我要问的话问完了，你可以走了。”

席丘闻言脸上露出了一抹如释重负的表情，随即扭头就走。

“等等。”

商衍的声音吓得席丘身形一颤，缓慢的扭过头来，声线因为紧张而变得有些尖锐：“怎么？”

“你的手机。”商衍把手机放在桌面上，就不再看对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