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郁连忙摊手,后退了一步:“你误会了,我就是想问问,这赌命赌输了还带包埋葬的服务?”
突然,面前两人中间的缝隙里探出了一只手,漆黑的木仓管倏地一下顶在了乔郁的眉心:“这位朋友,好奇心可是会杀死猫的...”
乔郁往上瞟了一眼,对方拿着木仓的手布满了一道道伤疤,新伤旧伤...这些伤口不断的愈合再划开,狰狞又残忍。
“我是人,不是猫。而且人和猫的脑子本来就不太一样,好奇心自然也就不一样。对于以上逻辑而言,我们可以称之为‘去他喵的好奇心’。”
——这是碳基生物能想出来的逻辑吗?
——我说今天怎么不下雨,原来是主播把我们说无语了。
“这位朋友,你的废话有点多?所以你是来参加赌局的吗?”
“当然。”乔郁伸手指了指顶在自己脑门上的木仓口,微笑:“你们这里就是这样欢迎上门的客人吗?”
“自然不是。”
下一秒,木仓口从头顶缓缓移开,门口那两人弯腰抬起地上的尸体朝楼梯走去,露出了斜靠在入口的青年身上。
青年一头短发贴着头皮,长相出乎预料的硬朗干净,他把木仓大大咧咧的别在腰间,顺手拿了一根烟叼在嘴里:“进来吧。”
里面仅有头顶一颗昏黄的灯泡照明,暗处蛰伏着一双双眼睛,沉默的注视着走进这里的乔郁。
有的人站着,有的人跪伏在地上,那些站着的人姿态很高,跪在地上的人卑微又浑浑噩噩。
他们甚至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进食喝水,更甚者还会学上几声狗叫来取悦掌管着他们的人。
这些人的脑门上纹着‘slave’字样的刺青。
“那些是输了赌局却又付不出赌资人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