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刺破皮肤，霍锦夜没有松口。

“疼！”路柏脸色发白，脚趾蜷起来，脊背紧绷着。

霍锦夜抬头，舔了舔嫣红的唇角，掐着路柏的下巴，“你在看什么？”

霍锦夜眸底漆黑，像是涌动地暗流，路柏下巴吃痛，“没，没看什么！”

霍锦夜眸底闪过一丝寒光，大掌滑向路柏白皙修长的脖颈，指节用力，路柏稚嫩的皮肤上很快出现一道红痕。

窒息感席卷而来，路柏扬起脑袋，张嘴呼吸，无力地抓住霍锦夜的手腕，喉咙里发不出声音。

“说谎！”

濒临死亡的恐惧感包裹着路柏，他手臂滑落，眼神木愣地盯着装潢精致的天花板，意识开始涣散。

路柏像是躺在一只小船里，在大海里浮沉，四周一片漆黑，没有一丝光亮，他找不到自己要去的方向。

身上压着几座大山似的，喘不过气来，活着真的好辛苦，好累！

路柏闭上眼，肩膀上的疼意开始变得麻木，四肢逐渐失去知觉，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在叫嚣。

“霍锦夜毁了你的人生，你要死在他的手上？”

路柏眼眶酸涩，热泪从眼睑里溢出，“我不要！”

他倏地睁开眼，小拳头握紧，用尽全身的力气捶打着霍锦夜的手臂。

直到路柏快要晕厥过去，霍锦夜才好心松开手。

路柏还没反应过来，身子突然腾空而起，霍锦夜搂住路柏的腰，把人扛在肩上。

路柏抓住霍锦夜后背的衣领，趴在霍锦夜的肩头剧烈咳嗽起来，好像要把胸腔里的器官都咳出来一般。